经不复当初了。
即便如此,高川还是问到:“你们什么都没做?”
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紧挨在一起坐在角落,呆愣盯着摇曳火光的年轻夫妇微微摆了摆头,那个在老猎人口中更加奇怪的女孩一如既往的安静,但和两人的反应比较起来,却更加敏感,宛如受惊的兔子,她一下子就蹦回了夫妇俩的身旁。高川扫了一眼她原先停留的地方,这个女孩先前抬着头,像是在眺望那里高处的什么东西,不过,哪怕根据视网膜上的提示,按照完全相同的轨迹望过去,高川也没有找到特别的东西。
脑硬体不断根据常规和非常规手段收集到的信息去推断女孩曾经在这个房间里的行动路线,但在高川的表情上却看不出他正在做如此复杂的事情。高川的表情一向很平静,他不知道过去的高川是否如自己这般,但自己的情况特殊,这种平静更像是一种强制性的习惯。
虽然没有找到有关宿营地众人的更进一步的线索,也没有想出如何直接脱离至深之夜的方法,尽管先入为主将幕后黑手假定为新世纪福音,也由此去推断过情况发展的趋势,但事实真要如此,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将那些糟糕的事情扼杀于摇篮中。如果只是等待白天到来,自然而然地脱离至深之夜的话,下一次这个村庄再次进入至深之夜的时候,自己大概也免不了还要被卷入进来吧——如此一来,根本就谈不上“离开”和“解决问题”,无法找到宿营地众人,尤其是耳语者的话,自己就算跑出了澳大利亚,重新和NOG联系上,也谈不上解决问题。高川如此想到。
反过来想想,如果变成了:既没有找到耳语者,自己和中央公国的关系又遭到破坏的状况。那么,这次行动毫无疑问是这么多次冒险中最大的失败。
高川可不想让糟糕和麻烦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导致自己无论怎么拼命都难以理清。
在之前他已经大致确认了这个至深之夜里的幸存者,从心理学层面去判断,年轻夫妇反而是最正常的人了,其他人似乎因为经历至深之夜的时间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