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中,从无限回环的地狱里爬出来。
如果人人必然死去,死亡即是真理,那么,他希望人们所要面对的死亡。并不是用“牺牲”这个词汇去描述的,充满了悲壮和伤痛的死。
对“死亡”和“死亡的方式”,人们有着种种词汇,每一种词汇都描述着同一个结果,但词汇之间终究有着种种差异,这些差异正是出于人们主观的情绪感受。
正如许多哲学家所认为的那样,倘若死是必然的结果,那么,至少让死的过程和人们自我认知中所包括的死亡的意义,不成为一个固化的解释。否则。拥有灵智和知性的人,和那些没有知性的死物就没有任何差别。
在高川的观念中,“牺牲”也许是事实的,难以改变的,但从来都不是一个褒义词,也从来都不是理所当然的。如何看待“牺牲”,以之为出发点,去做更多的事情——哪怕所做的事情没有差别,但是,仅仅是出发点上思哲的差异。就足以让高川不认为,自己和女军官是一类人。
高川不能说,自己讨厌女军官,也不会把自己视为正确。而将对方的想法视为不正确。他允许女军官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但并不意味着,他就会完全坐视女军官的行动,而自己什么都不做。
的确,女军官控制了大部分人,这让她代表了“大部分”。在少数服从多数的情况下,她也确实是一个团结而紧密的团队的核心。
战术合作与自我革新委员会,这是一个已经存在,也无法反驳其存在基础的新生组织,它必然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强有力地控制这次计划的走向。它不是正确或错误的,而是合理的,是一个在特殊情况下,各种因素纠缠所诞生的结果。
高川不否认这个结果的合理性。也从未想过要去瓦解女军官一手建立的这个临时组织。
只是——
“我不会赞同刻意制造牺牲的手段。”高川十分认真地盯着女军官的眼睛,说:“我不否认一定会有人牺牲,牺牲的人会让我们抓住敌人的蛛丝马迹。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赞同刻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