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策的死去。研讨会之所以研究乐园,就是为了能够在保持自身正常的情况下,以更主动的方式,去进入病人的幻觉中,去了解这些幻觉中所存在的信息,并进一步反馈出来,解析出有关白色克劳迪娅的那一部分信息。”
倘若将她的话中“白色克劳迪娅”的名字换成“病毒”这个名字,也几乎就是病院现实中,安德医生等人对末日幻境的观测机理。只是,病院现实拥有一个现成的“末日幻境”,虽然不存在“乐园”这种药物,却同样有其他的药物,乃至于“高川”和“系色中枢”这种可以直接接驳“末日幻境”的实验体。
病院现实的研究者们想要弄清楚“病毒”的秘密,这和眼前的阮黎医生以及研讨会想要弄清楚“白色克劳迪娅”的秘密,是完全可以对应上的。
“我对自己被白色克劳迪娅侵蚀早有准备,对看到黑水和那个被你叫做四天院伽椰子的女人,也没有什么抵触。”阮黎医生:“因为,在某种意义上,我看到了过去只有你才能看到的幻觉,就意味着,我获得了接触白色克劳迪娅的渠道——当然,前提是,我不会变得和其他病人那样,完全失去辨别真实和幻觉的能力。”
我对此表示沉默,因为,我无法肯定这种做法的对错。哪怕从阮黎医生的角度出发,她被克劳迪娅侵蚀也并非是处于自愿,就如同普通人在传染病的大肆传播中被感染一样。
“我为自己注射过乐园。”阮黎医生:“我十分确定,我对黑水和四天院伽椰子的理解。是和阿川你完全不同的。”
“我知道。”我。
“不,你不明白。”阮黎医生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黑水和四天院伽椰子只是一种现象,是一种病变信息的综合体现,是我们对这种综合体现的信息所能观测到的部分,进行直观理解的结果。但是。阿川,你一直都认为,变成黑水的人,都已经死亡,而四天院伽椰子就是造成这巨大死亡的直接原因,对吗?你认为,我看到黑水的绝望、愤怒和复仇的**,是针对四天院伽椰子的恩怨和发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