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距离不超过五米,异化右江在移动,我也紧随而上,三丈红绸在旋转中扩大,从她的头顶、脚下、四面八方席卷而去,矛头从这鲜艳而猛烈的红色中跃出,化作点点寒星扎在异化右江身上。我可以感受到反馈回手腕的力量,进而判断这一击可以达到怎样的效果。我和异化右江的战场,就如同在如梦似幻的红色异空间中又分割出一个更加鲜艳的红色异空间,在我的感受中,这就像是一个不断旋转的圆球,我和异化右江就是从内部带动这个圆球旋转的力量。
我们在运动,在纠缠,在相互抗拒,有一种无形的斥力在我们之间产生,试图分开我们的距离,又有一股从意志中诞生的吸力,硬是让自己更靠近对方。这种距离的忽远忽近,是如此的急剧,在短短的一秒内就完成成百上千次,这同样是一种震动,是一种频率,天空的夸克利用连锁判定观测着这个频率,反馈我的脑海中,就如同我和异化右江所身处的这一个圆球状的战场,不断膨胀压缩,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向外辐射,越是靠近中心,被红色侵蚀的空间就产生更多的裂缝。
我认为,这是在没有临界兵器的战斗中,我所发挥的最猛烈,最酣畅淋漓的一次进攻,哪怕是用四级魔纹炼成的枪炮阵列,仅就这五米的攻击强度上也要甘拜下风。而且,想要如此精确的观测、设计并引导异化右江的行为,也只有在这个狭小的范围内才能做到。范围越广,所要计算的因素越多,给予这个怪物反应的时间和空间也越多,效果就会大大降低。枪炮阵列的密集覆盖虽然也威力强大,但是。炮火离膛而出后的路线并没有近距离接战的灵活性,速度上也居于劣势,乃至于几乎无法避免异化右江的红色围巾所化作的红光侵蚀。
我对自己的选择和直觉总是抱有肯定的态度。我觉得自己此时所做到的事情,就已经是我在当前状态下。所能对异化右江做出的最大干涉。我更肯定,异化右江并没有因为如此猛烈的打击而陷入颓势,这一波的攻击释放,也绝对无法直接取得胜利。尽管如此,我也已经竭尽全力。我的大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