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诺夫斯基和异化右江急速绕行数千米,不断在平面和立体之间产生变化的空间景象一个紧接着一个毁灭。波动从漆黑的裂缝中倾泄而出,迅即就让地面的土壤砂石被生生挖去一大块,就仿佛被一张巨大的无形的嘴巴咬了一口。可哪怕是这样可怕的现象,也完全无法阻止异化右江的穿行。她的左眼滴溜溜地转动,完全无法让人猜度她到底在看些什么,但是她行走于这些毁灭性的现象中,就仿佛这些现象都是毫无实际作用的幻觉。
我突然觉得,异化右江在那只左眼变动的霎那间。就将我锁定了。下一瞬间,诺夫斯基化作的光向外投射。异化右江却是轻轻甩了甩头发,脖子轻轻摆动,就让那深红色的围巾如同蛟龙出海,越是向前延伸,面积就越是宽大,又仿佛这种延伸没有尽头。
诺夫斯基很快。但是,看似变化复杂的围巾却在一个呼吸中就将他在这一刻所处的位置完全笼罩。
我怀疑自己看到的,就是中央公国神秘学中的古老神话故事,那些神明肆意挥舞着稀奇古怪却又经验绝伦的法宝。而敌对的鬼怪无论是多么奸诈狡猾,身怀绝技。也会在施展了本事之后,被那些看似不起眼的法宝一口气给卷了进去。
我深吸了一口气,在间不容发的霎那间,加速到这一刻的两个怪物都无法企及的速度。我手持长矛,只觉得铠甲后的披风所化做的烟云随风呼啸而来,身处在无形高速通道中的我,每一次抬足,就如同踏在这一片深灰色的云烟上。一股力量举着我的身体,变得纤细精巧的铠甲便没了半份量,我依稀产生幻觉,有无数的流光在神经回路中窜动,而我的身体便在这种复杂又充满了韵律的窜流中,完成了难以计数的运动细节。
世界仿佛是静止的,就连仿佛身处另一个无法干涉的世界里的异化右江,举手抬足也变得缓慢。她的红围巾缓缓收缩,诺夫斯基的光人形态在这种迟缓的对比下,更是充满了疲态,哪怕红围巾的围剿其实充满了空隙,他的速度也不足以突破这些空隙。然而,就在此时,一条无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