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更不认为,她涉及“速度”的各种素质有明显的增长,可在,在这一秒的时间即将结束前,我反而觉得自己的节奏被压制了。
这是很奇怪,让我摸不着头脑,但却让我感到致命的变化。
我和异化右江之间的速度差异仍旧维持在一个极微小的范围内,但是,我很快又察觉到,自己的行动路线正在被篡改。无形的高速通道是以速掠为基础,根据我的念头确认路径和方向,最初,我只是在经过后,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自己通过的路线,和预想的路线有偏差,这个偏差最初只是一小段,难以被察觉的偏移,但在这一秒即将结束之前,就扩大到了让人感到不安的程度。
无论是节奏带动,速度差异还是路线偏差,都只是之后接踵而来的各种“不对劲”的一部分。但是,就如同聚沙成塔一样,这些“不对劲”以可怕的速度,在一秒结束前,就积累到了连我自己都不确信自己是否真的一直没有失误。
偏差,失误,破绽,漏洞,种种会被异化右江一举摧毁防线的情况,在这一秒即将结束的一刻,已经在我的感受中无比清晰,整个过程,就如同滚雪球一样加剧。
我在察觉到异常的第一时间,战斗本能就驱动着身体,试图拉开距离,然而,在最后一刻,异化右江和我之间的距离反而缩短了。只要她伸出手,就能直接触摸到我的身体。
她伸出手来,虽然我又开始加速,从而在我的眼中,她的动作也突然减缓。然而,无论是多么缓慢,都没有让我觉得可以利用速度逃脱。这一拳,始终都要打在我的身上。这样的认知比过去的任何危险的一霎那都要清晰。
无论我如何转向,挥刀,调整身形姿势,都有一种“会和这个拳头交错而过,而自己必然被先一步击中”的感觉。
我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恐怕铆钉他们在面对异化右江的时候。也采取了这般不得已的办法吧。
那就是,将“自己会被击中”为前提,进行自己在这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