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江”的意识行走能力异常神秘,充满了未知的力量,但我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意识行走者,使用这样的能力,也不过是半吊而已,除非因为种种缘故,触发类似于心灵附生之类的特别效果,否则无法判断自己在意识层面上的动作,是否真的可以完全清理一名真正而强大的意识行走者埋下的。接头人和安娜一落在“交谈者”手中,而对她们的意识行走,和在木屋区地下室对那些囚徒们的意识行走,在最终效果上有所差别,也是理所当然的。我并不认为,自己反复对两人进行意识行走,就可以确保在将来,两人不会再次触发“交谈者”在她们意识中留下的隐患。
不过,在这种不确定的结果上,并非以“削弱”和“消除”的方式清理她们的意识,而是以“增加限定”的方式,在她们的意识中烙印下一---m些促使她们下意识遵守的准则,仍旧可以做到。我无法断定这个效果的持续时间有多长,不过,结合当前的事态发展来看,也的确不需要持续长时间。一旦半岛上的神秘事件落下帷幕,而她们还能活着回归网络球和火炬之光,这两个神秘组织自然有更好的方式,对她们进行“治疗”。
反而,她们如今已经确信,自己无法自主离开这个噩梦,也在主观上,承认不打算做任何事情,而仅以旁观者的身份,关注事态的发展,直到她们认为必须行动,才会展开行动。在这样的态下,我也不愿意将她们排斥在这个庇护所之外。“交谈者”的确有可能故意放过两人,利用在两人的意识中隐藏的后手。以“特洛伊木马”的方式,对这个庇护所做一些坏事,但这种放在当下,已经不足以构成我驱逐两人的理由。
这并非是理性的结论,更多是感性的结果。也许萌发这种感性的因素有很多,但不能否认。她们身为女性,也是因素之一。我可以在战斗中无视性别,但这并不代表,自己没有性别上的倾向。反而,这种性别上的倾向,更让我觉得,自己仍旧充满了人性。
接头人和安娜在施加了意识行走的力量后,很快就陷入睡眠中。我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