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愿意去干涉他人的意识。从思想能动性上来说,人类虽然以群体的方式生活,却有强烈的个人意识,对大多数人来说。“干涉他人意识”比“开放自己的心灵”相对更容易做到。
不过,就我的亲身体验来说,开放自己的心灵也好,干涉他人的意识也好,虽然都会给他人的意识造成干扰,但前者有些时候,往往比后者的影响力更大。当两种方式一起使用的时候,效果也会变得让人有些恐惧。
我让这些囚徒们从我的心中汲取力量。去战胜他们心中的恶性,用自己的坚定和期盼。去凿开他们内心的绝望,在这个过程中,对于他们在意识层面上的变化,虽然不能说了解得一清二楚,却也可以隐约感受到。
这些人就像是在这个过程中被感染了一样,意识中对我的印象。正在强化并产生了一定程度的扭曲,而这样的变化在意识行走结束后,并没有就此中止。我和他们对视,和他们交谈,他们的目光和语气。都让我深深感受到一种不同于人和人之间正常交往关系的东西。
如果说用“信徒”来形容,当然是不恰当的,我没有感觉到狂热和盲从,但是,我的确有这么一种感觉,面对同一件事情,倘若我们之间产生分歧,那么,他们更愿意相信我的判断和决定,也更愿意承担这种信任所造成的后果。这种信任的优先度,在意识行走结束之后,还在不断加深。
他们不是没有自己的思考能力,倘若他们有精神病态,那么这种病态仍旧存在,他们也会恐惧,也没有忘却自己所遭受的折磨,以及之前自己那种绝望的表现。只是,哪怕有这些记忆和情感,当我提出意见的时,他们也仍旧不会以这样的记忆、情感和思考作为第一选择,而是会无条件同意我的意见,并在我的想法之下,进行进一步的思考和判断。
他们并不信奉什么,也仍旧有独立的个性,然而,就像是我的心灵的一部分,驻留在他们的心中,成为他们心灵的一部分。
于是,这样的意识行走效果,我称之为“心灵附生”。
这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