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资讯。而至于是什么资讯,却完全无法通过大脑活动挖掘出来。
我觉得这是错觉的,但它太过于逼真,以至于。考虑到自身的情况,我不得不考虑它有可能是真实。
在这个充满神秘的世界里,所有在我的理解中,在我所认知的理论中,不可能存在的东西,都有可能是存在的。那么,当我自认为是错觉,却实际是正在发生的情况。当然也是有可能的。
我现在无法整理思绪,无辐行深入的思考。无帆脑海中残留的一条条线索,用逻辑的方式贯穿起来。我知道,自己拥有导致眼前这一切的记忆,然而,这份记忆不受控制地翻涌,就像是灼热的岩浆。发出咕隆的声响翻滚着,而这些声音,芋,感觉,都绝非是五官的问题。而仅仅是存在于脑海中,无论是否主动去思索,都一直存在着。
在阮黎医生看来,这就是后遗症,是属于药性对大脑神经的冲击。要让它平复,除了继续服用一些药物之外,只能依靠人体自身的恢复能力。目前来说,无论是阮黎医生还是研讨会,都没有能疗造出针对这种副作用的特效药。而从研讨会的角度来说,也许会分出一些精力,去研究这些副作用,以获得新药临床实验的更多数据,但其更大的精力,一直都放在如何从已经找到的新路线,在“乐园”研究上获得突破。
是的,阮黎医生告诉我:“新药的临床试验已经结束,研讨会们在吸收了经验和教训后,有了新的想法。新开发的药物,将遵循这次失败所带来的启发,却又并非是延续这次新药的路线。之后他们开发出来的药物,理论上更接近他们想要的,但无论药性还是药物作用的途径,乃至于有可能产生的效果,都会和新药有所不同。简单来说,再次制造的药物,和过去病人们服用的新药,已经不再是一个承前启后的系列了。”
阮黎医生也要参与新的研究,但在私下里,阮黎医生虽然不是唯一一个,对新药进一步深入研究的专家,却可能是在这方面最上心的专家。因为我的缘故,阮黎医生想要制造出对目前服用新药的病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