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时无刻都切实感受着,和他们相同的痛苦。
基于自我的理念,我不赞同黑巢的做法,却向往他们的做法,我无法去苛责他们,却也无法走上和他们一样的道路。我很矛盾,我一直都很矛盾,而我的遭遇总是纠缠着这些矛盾,我可以理解这种情况,但是,除了沉默之外,我又能怎么做呢?毕竟,正是这些矛盾,构成了如今的我。
所以,我只能用最平静地声音问到:“是你把我拉进意识态的?”
“只有一半。”L的语气也平缓下来,“那些齿轮有一半是意识态力量构成的,末日真理教巫师们的法术又进化了,过去我从来没有见过,或许存在,但是,真的要做到那些齿轮般紧密吆喝,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意识态的力量和寻常的神秘性总会有些格格不入的地方,能够在拥有意识态神秘的同时,施展其他的神秘,必然对意识态神秘的研究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即便是我做起来也不容易。”
“或许不是巫师的力量。”另一个意识行走者插嘴到,那是个用防毒面具遮住头脸的女性,或者说,只有从她的声音和身材上,才能确定她的性别:“别忘记了,他们可以借助恶魔的力量,恶魔的话,虽然不常见,但是。要找到可以做到这种事情的种类,却相对容易一些。爱德华神父的六百六十六变相,不就是他自己针对性制造的吗?既然他可以办到,那么,通过类似的技巧。发展出相似的恶魔也就不在话下。”
“而且,既然在这里施展出来的力量,那么,爱德华神父本身的能力也要考虑进去。”又一名意识行走者说,“这个齿轮牢笼要维持的话,大概是需要消耗爱德华神父的一些力量和精力的。正如L所说,它太精密,太庞大了,很难想象,是由那些精英巫师们主持的,或者说。正是因为牢笼外的那些巫师太多了,所以才没这个可能,要将多人的力量如此精密地拧成一股,没有一个强力核心是不可能的。”
“爱德华神父应该就是承担核心的职责,想要解除牢笼,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干掉爱德华神父。”L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