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
而在这疯狂的毁灭性冲击上升到我的承受极限之前,席森神父已经抬起头,在不规则鼓荡的风中,形成了一堵无形而密实的庇护所——超能气压控制,真是熟悉的味道。我品味着这种怀念的味道,投入速掠通道中。
冲击的强度在不断上升,这种上升就是一种“过程”,过程需要时间。而速度则能争取时间。只要有哪怕是刹那的时间和过程,我就能摆脱大多数危机。或者说,除了最终兵器之外,尚没有人可以让我陷入绝对的危机,哪怕是席森神父。这样的速掠超能不能说不强大,所有需要反应时间的人,在面对我的时候。都不可避免陷入先天性的劣势。
我不知道自己的速度极限在哪里,但是,在不断解析和应用速掠超能的时候,我总会产生一种感觉,我的速度并没有极限。因为,这只是一种相对论的体现,一种相对快的体现,自己所能了解的科学理论,都不足以对这种相对快的本质进行解析。而在这个末日幻境中,涉及物理现象的一切,都不过是生理学和人格意志的一种体现罢了,如果说,仅仅从“意识”的角度出发,或许更容易理解吧。
因为想快就可以更快?因为想比某种参照物更快,所以就可以相对更快?那么,在我的观测中,只有自己拥有这样的能力?所有的现象和体现,都应该有一个根本的基础和源头,但是,这正是我无法接触和理解的存在——我在思考,但是,从来都不希冀,自己会得到一个接近真相的结果。我的思考,或许更趋向于“我思故我在”的意义吧。
我必须思考,即便思考让人痛苦,让人无奈,没有结果,但是,不思考的话,自己就没有存在的基础。
或许,仅仅是因为如此吧。
即便在这汹涌的冲击,和规避的刹那中,我的思维也仍旧在运转,内容无关于当下的战斗,因为,这种程度的战斗,对现在的我而言,就像是早已经存在的轨迹,我只需要依循这个轨迹,释放战斗本能就足够了。
对手,并不是需要苦苦思索,制定奇谋,才能战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