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不允许,高川先生,你打算怎么做?”面对我的离去决意,走火反问道。虽然围观的大多数人默不作声,但就如先前出声阻止的那人一样,无不带有反对的意思。走火的反问就语气来说并不具备危险的味道,不过,其他人应该认为这是拒绝的隐晦表达吧。然而,我不觉得事实就是如此,我和走火在统治局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他比其他人更明白我的实力,在其他人不介意利用“集体的力量”来逼迫一个亚洲区神秘组织的成员就范时,他是绝对不会让事态变得那么不可挽回”“。
正因为现在的大局主持者是走火,所以,我才肯定自己的撤离决定不会变成最坏的那种结果。之前所有的铺垫,包括锉刀的引导,以及席森神父的表态,都会让我这边的筹码变得更加庞大而沉重。诚然,排除锉刀小队、席森神父和走火本人,其他神秘组织势力于此时的存留也不乏高手,但是,在我看来,他们却没有决定性的力量,而五十一区的本土力量则在转移中,根本无法腾出手来,这段平静的时间对他们来说,是相当宝贵的,而且,当前的情况,也不允许他们胡乱树敌。
即便,我们耳语者,是唯一一个来自亚洲区的神秘组织,且只有两人。或者说,正是因为我们是唯一来自亚洲的神秘组织,所以,这样的背景也会被对方置入考量当中。五十一区是国家部门,而其他欧美区的神秘组织,也不是纯粹的神秘组织,在五十一区为主导的情况下,斗争的政治成分占据了绝对的比例。斗争是为政治服务的只要他们的这种本质没有改变,无论多么壮大。都不可能彻底用力量说话。
反对者有太多的顾虑,而耳语者却肆无忌惮。所以,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彼此之间的战斗力被相对拉平了。
因此,我对走火说:“我不喜欢使用暴力。”
身旁的人也都听得出我的言下之意,不过。反应却并不一致,有人刻骨露出嘲讽之色,有人神情慎重,也有人沉默着隐藏自己的想法。不过,在这里最终拿主意的人还是走火,诸人的目光再次回到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