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域高周波切割装置”。不过,临界兵器的存在,可以说是我们这支队伍最大的底牌,这么强大的力量并不适合在这个时间地点摆在台面上。
无法破坏,必须从侧面的角度,或者使用笨方法。一点点排除视觉模型和侦测模型差异性,这就是我和咲夜正在做的事情。尽管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但是,效果也同样明显,“出口”的位置坐标正逐渐被确定下来。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视网膜屏幕上宛如水波倒映的环状走廊构造体正在放大。让我突然肯定是因为环状走廊的真实模型的观测面积正在增加的缘故。因为,这种放大,导致视网膜屏幕中的立体模型好似在排挤肉眼所见的环状走廊——脑硬体明明仍旧在高速运转,数据出力的速度并没有下降,但是,我却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模糊。
这种意识上的失常,让我警觉起来,但是,却无法有效进行控制,脑硬体也无法挽回这种意识性的模糊。明明脑硬体已经取代原生大脑成为了思维和身体的运作中心,在运转状况良好的时候,即便被“神秘”侵蚀的话,防御机制也会及时做出警告,不可能毫无所觉地,就让我陷入这种意识模糊的状态。然而,这个意外确实发生了。
我不得不将思考的深度再一次拔高,跳出末日幻境本身去看待这个异常——答案似乎很明显,“现实”中的躯体再一次被深度干涉,若要问侵犯者是何许人,答案也只有一个。
“江”正在活跃。
当我产生这样的念头时,思维和行动都好似被禁锢了一般,无法针对这个情况做出任何反应,尽管,我仍旧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事情。
身体开始发热,有一种晕眩的感觉,感觉就像是患上了重感冒,但是,自我意识却反而更加清晰凝实,变成了一种完全可以脱离身体的更为**的存在。是的,我感觉到了,若要形容这个感觉,那就是“意识宛如光滑的凝胶一样,正渐渐从脑硬体中滑落”。这种感觉并不是第一次体验到,上一次才在不久之前。
在最后幸存的意识中,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