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已经开始超越人类的极限。
他蹬中我的膝盖,却无法让我动摇。他的拳头打在我的脸上,也无法将我的脑袋打偏。他想拗断我的手段,但在我看来,那股力量是如此无助。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的上半身拉过来,用脑袋狠狠撞在他的鼻梁上。
神父苦闷地哼了一声,当我松开手,身体就整个向后砸进座椅中。他脸上鼻血横流,眼睛都有些歪了,若是我想杀死他,现在就能办到,可是我不能在众目睽睽下这么做,也不需要这么做。我已经弄清楚神父的来头了,在拥有先知的“神秘”面前,隐藏是毫无意义。既然他们的活动已经进入这个城市,那么我们“耳语者”迟早要和他们打交道。在没有确认对方是敌人前,杀死神父会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失去缓和周旋的余地,所以只要警告一下就够了。
公车上发生了暴力事件,司机不可能不知道,他此时正畏缩在驾驶位上,闪烁的目光透过后视镜关注我和神父俩人的动静,并犹豫着是不是立刻打电话报警。
“昨天晚上,一名‘巫师’在这个城市的北区乱搞。他是你们的人吗?”我故意混淆是非,当时乱搞的可是我们,那名巫师虽然差点杀了我一次,可也确实是他干掉了那只恶魔地狱犬。事后我总觉得是恶魔将他引来的。
“你,你是什么人?”神父捂住嘴巴和鼻子,沉闷地说,即便他再强壮,被撞中薄弱敏感的部位,也需要一点时间才能缓过气来。
“我是耳语者。”我这么回答,然后贴在他的耳朵边,坚定而轻轻地告诉他:“这个城市是我们耳语者的地盘,你们来到这里做客,就由我负责招待,遗憾的是那名‘巫师’忘记了自己客人的身份。你和他们是一伙的吧?希望你在未来的时间里安分一点,否则那个家伙就是你未来的榜样。”
“巫师?不,我们末日真理教里没有巫师……”神父捏着鼻梁,露出一副肉痛的表情,也许是疼痛让他一时没能将注意力集中在我的问题上,于是他这么回答之后,顿了顿,立刻又表现出一种沉重焦躁的表情,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