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报警了,不过搜索是在星期日,学校也封锁了消息,所以很多人都不知道。”
“那么,找到了吗?”我这么平淡地一说,同桌就叹了口气。
“找到了,不过是在其他地方找到的。”
他说话的口气令人有些看不过眼,丧气,不甘心,像是巴不得那个失踪的高年级生再也找不到了似的。一句话来说,他把这件事情当作乐子了,不过话说回来,既然找到了,也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年头,学生因为环境压力而做出总总匪夷所思的事情并不在少数,比起翘家来,自杀的更为严重。
“这很好啊,现在他又开始上学了吗?”
“啊,嗯,不过别人问他失踪的时候去了哪儿,他的回答是不知道。”同桌认真地说:“好像是失忆了,自己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情,都记不得了。”
其实我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若换作自己翘家,也不会坦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因为那很丢脸。当然,我可不会随随便便就玩失踪,我的学业很好,心理承受力也自认比大多数人要强。
虽然这段时间,报纸和新闻没少报道这类事件,不过按照全国学生总数的比例来说,还是极少数的。只是这些少数被聚集起来,就显得有些触目惊心而已。
反正也是那些媒体没事找事,他们就是混这口饭吃的,什么都要夸大。
不过同桌下了个令人吃惊的结论。
“我认为那个学生肯定遭遇了不可思议的事情,所以被洗脑了。”
还真是异想天开啊,我只能这么感叹了,对方对神秘事件有特别的嗜好,不管事情多平凡,到他嘴里就变得诡异起来,不过没一个是真的。
我不想打击他,就扯开了话题。
同桌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对于我这般明显的应付也丝毫不以为意。
离开教室后,我又去了旧厕所。
一如既往,厕所里一个人影也没有,路上也没有看到其他人。
在满是黄色尿斑和苔藓的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