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桑弧萁袋的女人已经斩了!估计,这时候,早已烂成了一滩烂泥!”
“不是她!”
“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
“谁?”
“女婴!”
“那个在娘胎里呆了整整四十年的女婴?”
“对,就是她!”
“胡说!她早就溺死了!”
“大王,您见过她的尸体吗?”
“这……,等会,让我想想,当时负责这件事的应该是下大夫左儒。”
“不!是上大夫杜伯!”
“左右,去,把杜伯、左儒都给我找来!”
片刻之后,杜伯和左儒气喘吁吁的来到大殿。
“杜伯,我问你,那个女婴怎么样了?”
“什么女婴?”
“就是五年前那个溺水的女婴!”
“这……”
“这什么这,说,快说!”
“回大王,音讯皆无!”
“五年了,你竟然告诉我音讯皆无!”
“微臣以为……”
“你以为个屁!办事不力,拖出去,斩了!”
“慢!”喊话的是下大夫左儒。
“慢什么慢!赶紧,脱出去,斩了!”
“大王,您不能杀杜伯!”
“为什么不能?”
“他们两个是基友,感情好的很!”一个太监小声嘀咕了一句,恰巧落入周宣王的耳朵里。
“因为他罪不至死!”左儒的反应比较慢,太监的话已经说完,他才刚刚开口。
“什么罪不罪的!君叫臣死,臣就必须得死!”
“大王,话可不能这样讲!”
“不这样讲,怎样讲?左儒,为了基友,你竟然敢跟我对着干!”
“我,我只是帮理不帮亲!”
“什么狗屁帮理不帮亲?”
“如果大王错了,我就帮基友;如果基友对了,我还是帮基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