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弦听到这个问话,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说:“请你出示信物。”
陈秋娘面无表情地瞧着她,然后从贴身锦囊里拿出了那块玉,定弦瞧着那块玉,立刻就行了稽首大礼,说:“定弦拜见夫人。”
“二公子现在何处?”陈秋娘没空理会这些礼数,虽然她并不相信这周遭的人,但目前的她别无她法。
“夫人请随我来,待定弦细细道来。”定弦恭敬地让出道,请了陈秋娘去正厅。
陈秋娘也不推辞,虽然身心疲惫,但还是大步踏进了正厅在主位上坐下来,萧与月进来,别的人则在院落内喝水吃干粮,担任警戒。
月刚关了门,定弦就扑通跪在陈秋娘面前说:“夫人,请原谅,公子已失踪三日,定弦无能,三日来,动用了公子在这个地方的所有势力,甚至动用了张氏的势力,都没找到公子。”
“什么?”陈秋娘“嗖”地站起来,心一紧,只觉得呼吸都疼痛。
“夫人别急。我们虽找不到公子,但他亦不在敌人手里。因为敌人也在找他,简直掘地三尺都不曾找到。因此,定弦认为是公子自己藏匿起来,必定有别的部署。所以,我才遵照公子的吩咐,今日认真准备食物,迎接夫人的到来。”定弦依旧跪在地上说。
陈秋娘知她说得在理,一颗心稍稍放下,整个人才缓缓坐到椅子上,语气却依旧不信,缓缓地问:“你岂能保证没有第三方,第四方的敌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事,比比皆是。你何来的自信,认为公子此刻必然安全?”
定弦被陈秋娘问得一愣,一张脸骤然刷白,她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萧是个急性子,连忙问:“定弦,你快回答夫人啊?你对汴京不是一直掌控得很好么?是不是第三方,第四方人马?”
定弦没说话,但她的脸已经说明了一切。陈秋娘只觉得一颗心空得疼痛,像是有谁在用力挤压那颗心脏,呼吸之间疼痛得很。
她知道最好的情况就是定弦说的那一种,是张赐自己藏匿起来,在合适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