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这是让我做主了。那我就做主了,事情到此为止。明日我们启程。去汴京。”
月刚说了一声“是”,便听见念秋在屋内大喊:“陈秋娘,我要跟你谈谈。我要跟你谈谈。”
“你背叛了你家公子,想谋害我家夫人。我家夫人与你没什么好谈的。”萧喝道。
陈秋娘将斗篷系紧,对月说:“你去准备,今晚打起十二万分精神。以防再有敌人来袭。我且去瞧瞧这念秋要说什。”
“是。”月得令退下,陈秋娘便施施然入了屋内。念秋披头撒发。被萧一巴掌拍在地上,一张脸已经肿了起来。而江帆则是坐在一旁,有个侍女在为他包扎伤口,那旁边的一大团血还在。触目惊心。陈秋娘瞬间明白江帆方才是靠这种残暴的物理方式来让自己不至于迷失心智。
他看了陈秋娘一眼,就别开了脸。陈秋娘却是解读出他那一眼里有懊悔、有愤怒。她亦没多说,只问念秋:“事到如今。你还要与我说什?”
“念秋自知死罪难逃,不求陈姑娘为了说情。只一句:念秋所做。与公子无关。只因念秋自小仰慕公子,不愿公子有半点的不快。我家公子这一生皆骄傲,算作事事顺心,却是在陈姑娘这件事上唯独不可得。念秋在这件事上,不存在大义,亦不曾考虑过家族前途命运,单纯就是一个女子对于仰慕着的人的一种爱护罢了。只可惜,姑娘太过聪敏,念秋还是没办法让公子一偿夙愿了。”念秋缓缓地说,话语悲凉,那脸上却是奕奕的神采。
陈秋娘冷眼看着她,冷笑说:“若是成功了,我会恨你家公子一辈子,亦会亲手结果那些敢谋害我与张二公子的人,包括你家公子。江念秋,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才是对一个人真正的爱。你到了死也领悟不了,我与你亦没什么好谈的。”
“等等。”念秋看到陈秋娘想要走,立刻大喊。
陈秋娘瞧着她,她立刻说:“既知姑娘是这般心性,即便张二公子不在了,亦不肯跟我家公子,那念秋亦不愿我家公子日后为你难过,与你对立。陈姑娘,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