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梳一个漂亮的发髻,为她画眼眉,与她缠缠绵绵,白头到老。所以,我才梳得一手好发髻。我原本想隐藏这种羞涩的心,却不料我的云儿这样蕙质兰心,完全看穿了我。”
陈秋娘已笑得在旁边捶桌,张赐十分严肃地说:“你别不信啊,我说的是真的。哎哎哎,你别乱动,眉毛乱了。”
“不信,不信,就是不信呢。”陈秋娘依旧笑得捶桌。
张赐则忽然将她拦腰抱起,恶狠狠地说:“哼哼,不相信我,我就把你吃掉。”
陈秋娘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这话很容易让人想歪,所以,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他却搂得紧,口中还在念:信不信,信不信?
“信了,信了。二公子饶了小女子吧。”陈秋娘连忙求饶,想从张赐怀里出来,因为她实在怕这样天雷地火,下一刻就失控了。
“这还差不多。”张赐顺势将她放在一旁。
陈秋娘赶忙整理了衣衫,说要为张赐做好吃的,赶忙岔开话题。
“呀,能得豪门盛宴的创始人,首席厨师指导亲自下厨,甚好,甚好。”张赐夸张地说。
“可惜在北地,天寒地冻,许多东西找不到,想要做更多的给你,却是做不到了。不过,好在这种天气也有这种天气的美味。”陈秋娘说。
屋外便想响起江帆的声音:“秋娘还真是识货了。这种时刻,河上封冻欲解未解的,正是捉河鱼的好时机,而山林里还潜藏了不少美味。”
“呀。江公子来了啊。”陈秋娘一边礼貌性地往屏风那边迎出去,一边瞧了张赐一眼,那神色果然有点不好。
江帆依旧是一袭白衣,宽袍博带,因进门有地暖的缘故,他已将大氅挂在了门口的架子上。
“我来瞧瞧你。”他毫不理会张赐,径直找了位置坐下。
“你不识趣啊。”张赐开门见山。
“你还真直接呢。”江帆扫了张此遗憾,尔后,伸手将那炉子的火拨了拨,让炉火更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