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帮忙的,您老就别捣乱了。”
“我捣乱?”老头斜睨了他一眼,不悦地说,“你要能让我省心点,我连出现都不出现,我还捣乱什么?”
“师父,这种事,我自有分寸的。”张赐语气很是恭顺克制。
老头却是摇摇头说:“你若有分寸,我还来作甚?原本那一年,我们五个老头就是已死之人,若不是你事先偷梁换柱,谋定后动。按照家族的法则,我们五个早就是一堆枯骨了。这么些年,得蒙你那时的谋略苟活于人世,过了这么些年逍遥自在的日子。你另外几位师父亦是想你八岁就有那样的心思,之后总是不让我们担忧了。谁知道你呀,唉!”
老头说到此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不住地摇头。陈秋娘一边喝粥,一边琢磨这老头的话,似乎是在说这九大家族族长的师父在族长继承族长之位后,会被处死。但张赐早就做了部署,他的五个老师就活下来了,这些年都活得很逍遥。而这个老头这次冒险来见张赐,是因为张赐做了让他的师父们担心的事。
“二师父,我真的有分寸的。”张赐依旧是恭敬的语气。
“你有分寸,你会与那女娃纠缠不清乱了方寸,连长老会那几个老家伙都算计不过?你有分寸,这将近三年的时间,你都在做什么?”老头横了眉,一脸的失望。
张赐面目依旧平静,说:“让师父们费心了。佑祺十分抱歉,还请师父们不要担心,要相信你们的弟子。”
“孩子,我今日是代表你另外四个师父来的,当然也是我自己想来的。你听师父一句劝,事情过去快三年了,岷江水湍急,当时找不回来,那就是去了,你何必苦苦等着啊。”老头说到此处又是一声长叹。
陈秋娘这会儿总算明白这老头说的是三年前她跳江之事,他们定然是觉得张赐受了这件事的影响太深,不应该如此。
“她说过会在我身边的,她叫过我等她的。”张赐说。
“佑祺啊,你相信她的话么?”老头蹙了眉,理着髭须询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