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刚才的话题。
有人说了赵匡胤等人的不好,便有拥护者出来争论说:“这蜀地兵祸,乃王全斌所为。后来,王全斌不是被降职了么?”
“笑话,赵氏本来就不喜王全斌。王全斌匹夫野心太大,把蜀地劫掠了,又把心腹大患降职了,赵氏甚至阴险。”那青年继续说,旁边便有人点头附和。
“胡说呢。”那拥护赵氏的人有点说不下去了,便转而说,“北地民不聊生,战火数年,世宗虽勇猛,但突然暴毙,那稚嫩小儿怎么可能压得住蠢蠢欲动的各方兵者。赵氏这是拯救北地人民于水火,而且去年年底不还以三千人打败了六万辽人么?打败辽人,那是多么大的荣耀啊?自从唐宗之后,中原对胡人却都是略略吃败仗的。你们怎么能因为王全斌那老匹夫的过错而怪罪呢。”
“呵呵。政治的事,你懂得多少?世宗年轻力壮,因而暴毙?赵氏可是世宗近臣呢。”那青年继续反驳。
“说那些有什么用。对老百姓来说,过太平日子就行了。”有个端坐堂上的白胡子老头发了话。
“这位爷就比你有见识。”那拥护赵匡胤的人立刻就像找到靠山似的,转而表扬了这个老头。
老头也不理会,只是“哼”了一声,兀自拄着拐杖起身往客栈外走,一边走一边说:“今日论议,甚是无趣。老朽走矣。”
那老头走后,人们也没有多大的兴趣继续讨论柴家后人与赵氏谁更适合这天下的事。两方争论一停止,各桌的人便又各自聊了聊。
陈秋娘在这大堂中坐着,捕捉各方信息。那些人各自聊了聊,便很快又有人跳出来说自己的见识了。有人说了西北那边党项人蠢蠢欲动的,赵匡胤又在攻打南汉与北汉,还要预防辽人。他手下的大将曹彬、潘美、杨业等人都无暇抽身了,于是就把镇守成都府的曹璨派去镇守西北了。
“呀,那曹璨不就是曹彬的儿子么?说起来王全斌祸乱蜀中,还是曹彬派兵力保百姓财物,最终将王全斌押解回汴京的。”有人听闻曹璨,立刻就说起这些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