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
“小樱啊,你说我一生自视甚高。多少人想入我门下,我都瞧不上。我这单单看上你了,收你入了门下。你可要给为师争气一点啊。”苏清苑坐在她身边叹息。明明是二十来岁的公子哥,却偏偏就是七老八十的口吻了。
陈秋娘张不开嘴说话,头也疼得难受,便没法回答他。
他坐了片刻。又说:“你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就失信于人了啊,搞不好还一尸两命呢。你可不能陷师父于不义啊。”
这又是什么话?等身体好一些,一定要问个清楚了。
陈秋娘更加听不明白。不由得仔细去想。但一想就觉得头更疼了,整个人浑浑噩噩,不舒服得很。尔后,在她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架在火上烧烤、突然又像是被丢入冰窟窿之后,老大夫端来了熬好的药水。
“先生,熬好了。”老大夫对苏清苑说话十分恭敬。
“嗯,此法你可用。却切不可外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苏清苑的语气浅浅的,却自有一种威严在里面。
“老朽也是这个行业的人,懂得这道理。绝对不会外传的。”那老大夫连忙说。
苏清苑也没多说话,只吩咐小环将那药水涂抹在陈秋娘额头、颈后、手心、脚心、心窝、腋下。
那药水明明是暖和的。但涂上却是冰冰凉凉的。貌似那种薄荷糖的滋味。小环隔一刻钟涂一次,如此涂抹了五次。陈秋娘的烧就退了,整个人也清醒了不少。
“师父,你原来是个神医呀。”陈秋娘睁开眼喝水时,气若游丝地说。
苏清苑正在喝茶,手一抖,抬眸看她,问:“你没昏迷?”
“我睁不开眼,开不了口,人还算有些意识。”陈秋娘缓缓地说。
苏清苑没回答,便放下了茶杯,广袖一收,就往屋外走,说,“你好生歇着。”
“公子什么时候医术这样高了?”云心也嘀咕。陈秋娘听得云心嘀咕,就忘记了自己要问苏清苑什么问题了。
陈秋娘这样反复病了几次,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