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空的。”张赐回答,随即又说,“张嘉先祖在他的手札里写那个女子似乎对事情的走向料定得分毫不差,在她身陨之后,九大家族截获的书信里,也有说她似乎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家族的长老怀疑过她是不是与张烨先祖一样是可以通神之人,也能看到未来的结果。只是因为要守护自己的丈夫,不得不逆天而行了。”
“听你这么说,看来她真的是穿越而来。不过,你先祖的手札里可有记载她是如何穿越而来,或者有什么穿越时空的方法么?”陈秋娘虽然觉得机会渺茫,但她还是询问了一下。
张赐摇摇头,说:“先祖与她的交集其实甚少,不多的几次单独相处,偶然相遇,他都写得很细致,倒是他与她为敌时的矛盾心理却写得很详细。”
陈秋娘听完叹息一声,说:“也是。若她有穿越时空的方法,在明知道李恪必死的情况下,定然会选择穿越时空,而不是铤而走险,妄图去改变历史。”
“嗯。”张赐回答。这会儿,他终于听出陈秋娘的落寞与难过,他却什么都不能说,只这么回答了一个字,两人再度沉默。
屋外的月色早已褪去,窗户外墨黑一片,只有回廊那边透过来的点点灯光染出些微的朦胧。两人并排躺在床上,檀香炉里是张赐点的檀香在缭绕飘飞。
周遭宁静得像是夏夜荷塘里的睡莲,屋顶就是那漫天的繁星。陈秋娘在听见他均匀的呼吸,只觉得有一种细细密密的疼痛在心上起伏,同时又觉得格外安宁。
原来,就这样听着他的呼吸,都会觉得心疼,都会觉得安宁。
张赐,我是这样爱你。她在内心低声说,略略转过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瞧他。
他大约是觉察到她的动静,低喊了一声:“云儿。”
“我在。”她连忙回答,仿若让他多等一会儿,就是罪过。
“不要难过。我们一起努力,一定会找到穿越时空的方法。”他安慰她。
陈秋娘点点头,却又问:“佑祺,如果,找不到呢?”
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