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笑嘻嘻的,但陈秋娘就是听得莫名心酸。她明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却还是忍不住安慰:“别瞎想了,你二公子是什么人啊。肯定没事的。”
她说着,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挺苍白无力。果然,张赐听她这么说,便无可奈何地笑了笑,说:“云儿,人迟早会死的。”
“不许你这么说。”陈秋不喜欢听人说这种话,虽然这种话真他娘的有道理。
“好了,我不说了。”张赐看她不悦,语气立刻软下来。
“以后都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了,好不?”陈秋娘仗势自己是个小女孩,将小女孩的身份运用的淋漓尽致。
张赐笑了,露出浅浅的笑涡,点点头说:“好。可是,我还是希望你告诉我你的计划。因为我不放心。”
“你不信我的能力,你瞧不起我。”陈秋娘嘟着嘴,佯装生气,给张赐扣了这么大一个帽子。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很担心你。”张赐慌忙说。
陈秋娘嘟着嘴,抬眸瞧着他,说:“你就信我一回好不好嘛。念奴已经重伤昏迷,朱文康都相当于断了一只手。再说了,你插手了戏台的事,朱家还会盯着你,而且你之前还弄来了朱文才。你给我创造了这么多的便利,你还怕什么?”
“你都知道?”张赐十分震惊,眼前的女娃轻描淡写的就将他插手戏台,救柴瑜、利用云姨对付念奴,还找来朱文才企图帮她的事说了出来。她竟然真的什么都知道,而且就算推测的吧,她却是这样笃定。
陈秋娘看他震惊的模样,一边拿掉身上的斗篷,一边掩面笑着说:“当然了。除了佑祺哥哥,这世间还有谁会这样帮我呢。”
张赐被震惊在原地不说话。日头已经升得很高了,温度开始上升,陈秋娘将那斗篷脱下,整理了一下衣衫,又央着张赐不要插手,让她磨练磨练。张赐不太想答应,就耗着不说话。
“佑祺哥哥,那日,你在临邛与眉州边界当着那么多地方豪强的面说与我恩断义绝,再无瓜葛,那自然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