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从小就心狠手辣,况且武装力量强大,就算是天香楼的王娘子也未必护得住。真正能护得住她的那个人,却已经跟她楚河汉界,再无瓜葛。
如今,她能靠的就只有自己。所以,她能不连累人就不连累人。
陈文正不语,固执地站在那里。朱文康冷笑,说:“陈掌柜护弟心切啊。”
“大哥,你且先去照看生意吧。”陈秋娘又催促,顺势对盼清使了个眼色。盼清是个机灵的,立刻就拉了陈文正,说:“公子,我忘记了。刚刚夫人让我转告你,速速回去,像是有大事跟你说。”
陈文正也没答话,只是瞧着陈秋娘,那神色里有着无比的颓废与悲哀。大约也是意识到自己护不了陈秋娘而觉得万分难过吧。
盼清将他拖走了。朱文康亦挥退了手下,一脸讽刺地说:“陈秋娘,我们又见面了。”
陈秋娘与他对视,亦是轻笑,眉如弯月,说:“公事谈完了,我想我们应该来说一说私事了。”
“行啊。爷的戒指在何处?”朱文康一个箭步跨过来,陡然近在尺咫,整个人逼近陈秋娘。
陈秋娘从容一甩衣袖,就闪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折扇一开,说:“玉戒对朱公子这么重要,你真不该随便就离身的。”
“少废话。”朱文康的性格果然很暴戾,才三两句话,就目录凶光。
“现在就你我二人。不必藏着掖着。有什么话都挑明了说。”陈秋娘依旧淡漠如水,对于他露出的凶狠丝毫没有畏惧。
朱文康冷笑:“就凭你,想跟爷讨价还价?”
“我自然不敢,只是有几个疑问想问一问朱公子。”陈秋娘打着哈哈,宽袖之中,匕首已在手上,她向来都会做最坏的打算。
“说。”朱文康丢出一个字,就在那主位上坐下来。
陈秋娘则在屋子里一边踱步,一边问:“第一个问题:当初执意要跟我退婚的是朱公子自己,而不是朱老爷子吧?”
朱文康听闻此语,眉头一蹙,不由得说:“是我让李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