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他说我是他的妻,那闯入者陆宸是他的表兄。你竟下令格杀勿论。这恐怕不仅仅是给竹溪山招惹了张家,更是招惹了渝州府陆家吧。若你不知道渝州府陆家是做什么的,你可以向你家大当家打听打听。”陈秋娘很随意地说。
“三当家,她说得好像有道理哦。”络腮胡子附和。
清时不予理会,只是恨恨地说:“陆家,外敌入侵,不予抵抗的孬种罢了。”
“抵抗与否,孬种与否,不是你我现在来评判的。现在我们只说陆家势力遍布渝州。如今,你们要斩杀陆家嫡子,即便我可以劝说张赐退兵。陆家会罢休?”陈秋娘晓以利害,心里只想尽力保住陆宸的性命,毕竟这是人家的地盘。
清时一时无语,陈秋娘便趁热打铁,说:“别人不清楚,你们自己很清楚。临邛府的官兵怎么多次攻打竹溪山都打不下来。真的是打不下来么?你们真的觉得竹溪山天险足以让你们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么?其实,原因你们心知肚明。如今,你们真的要为竹溪山树那么强大的敌人吗?”
她这一席话丢出去,清时与络腮胡子都沉默了。周遭只有空山鸟语,以及偶尔出现的口哨声,像是在传递着各种消息。
“如果外面的装备人员,加上指挥若定之人。竹溪山的日子怕会越发艰难。”陈秋娘见众人不说话,知道他们心中必定已陷入深深的思考,她便趁机又来火上浇油。
清时只站在一旁,那种犹豫此刻就写在脸上,他正思索到底要如何。陈秋娘又说:“我来竹溪山,只觉这里湖光山色,甚为美丽。这山上之人和乐勤劳,每个人都有一段悲剧的过去,俨然就不是山匪。难道三当家想要让大家无家可归,甚至身首异处么?”
“你瞎说。”清时怒气冲冲地说。
“若是按照三当家下令格杀勿论的举动来推断,我可一点都没瞎说。”陈秋娘朗声反驳。她知道清时在对于下格杀勿论这个命令方面已经被她全面打败。
“哼。”清时无言以对,只狠狠拂袖,这么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