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种迹象表明,有人针对她,她被抓也是必然的。所以,她此刻倒是端坐在马车内,很平静地瞧着持刀的劫匪。
“哟。就是这丫头。”胖子嘿嘿笑。
“你们待要如何?”陈秋娘平静地问。痛哭流涕可不是她的作风,眼前的只要是人,她就会有办法找出他们的弱点来,针对他们的弱点来保住自己,退一万步说,就算保不住清白,亦要保住性命。
“哟,你刚才没听?当然是抓你,让你家东家拿钱救你。”胖子得意地说。
陈秋娘听闻,呵呵一笑,说:“我与他非亲非故,亦不曾成为他饭店的大厨,他凭什么拿那么多钱来赎我?你们这点道理不可能不懂吧?”
胖子听闻陈秋娘的反问,有些底气不足地嚷道:“我们还,还绑了他老娘。”
“他老娘是他老娘。他即便拿钱亦是赎回他老娘,跟我又有什么关系?莫说你们现在带着我,行动不便,恐节外生枝。就是每日两餐也是赔本的。”陈秋娘语气依旧平静。
“好锐利的嘴。可惜,任凭你怎么锐利,我们亦不会放了你。”那儒者缓缓走过来,一脸阴骘的笑。
“我亦没说你们会放过我。”陈秋娘亦对他笑。
那儒者少年眉峰一聚,说:“既然知道,就请下车吧。也省得我们对一个小丫头动粗。”
陈秋娘依旧是一笑,说:“恭敬不如从命。”然后款款起身到了车门,对那围着的贼人低语一句“,麻烦让一下,借过”。
那几人一愣,随即让开,她是轻轻一跃,稳稳落在地上,笑着说:“天色已晚,各位既然已达成共识,何必在这荒郊野外纠缠不清呢?”
众人都一愣,盼清则是先喊了一声:“秋娘。”
“这几位大哥求财,必会善待于我,盼清小哥莫担心,公子也不必太忧心。”陈秋娘朗声回答。
“丫头是明白人,那就请吧。”那儒者冷笑道。
“秋娘。”饶是一直沉静的陈文正亦不由得焦急喊了一声。
尽管陈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