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柴瑜生气地喊。
“绑你。”苗翠言简意赅。
“放开,你算什么东西。来管我的事,放开,放开。”柴瑜着急了。
陈秋娘觉得这两人要继续闹下去,非得要彼此崩盘不可。她连忙敲门,喊:“柴瑜,我来看你了。”
屋内两人停止了争吵,陈秋娘顺势推门进去,便看见苗翠已经将柴瑜绑在椅子上了。
“苗翠你也在啊。多谢你照顾我小哥哥了。”陈秋娘笑着说。
苗翠耸耸肩,说:“陈姑娘来得正好。你家小哥哥死活要离开医馆,早上白大夫说得很清楚了,他要走了,这胳膊腿啥的真的就会废了。我这是不得已才绑了他。”
“多谢苗姐姐。”陈秋娘福了福身,这才问,“小哥哥可是记挂什么人?”
她可是记得初次相遇,柴瑜偷那馒头并不是自己吃的,而是给谁吃的。那么,柴瑜在这六合镇并不是一个人。再说了,他一个北地的小孩子如何来了这蜀中偏僻之所呢?肯定是有人带他来的。
柴瑜不作声,陈秋娘又轻声说:“那家忙着分家产,闹得不可开交。你记挂的人暂时不会有啥危险的吧。”
“我不放心。”柴瑜终于回答。
“你这么回去,你记挂的人也不会放心,更不会安心的吧。”陈秋娘劝说。
柴瑜紧紧抿唇,一言不发。陈秋娘知道他担心那人,便又说:“要不,你说一说他是谁,我们也好想办法去照看他。”
柴瑜摇摇头,说:“不可。”
“你不把我当朋友。”陈秋娘给他扣这么大个帽子。
柴瑜着急了,说:“没有。但是,就是不可。”
“有何不可?既是朋友,你的亲人、家人,我为何不可照顾?除非你内心没把我真正当朋友。”陈秋娘知道柴瑜不是那样的人,偏偏是说了这诛心的话,想要逼迫他说出他的亲人来。只有说出来,这才好解决。
“我没有,总之不可以。”柴瑜急忙说。一口气呛着又扯着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