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游怯懦地道:“父亲一直瞧不起我,平日里交往的那些人,关键时候根本用不上,我也是无意中遇到这样的事,知道上流社会的夫人们,常年受相公的冷落,很是寂寞,我便想试试,后面的人都是她们主动勾搭我,并非我主动。后来我出了那样的事情,情绪低落,我在府中闭门思过,想着父亲总有法子帮我。”
他苦笑:“可结果,父亲不知走了多少后门,求了多少人,人家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本来说好的事情,翌日就变卦。你以为我不知道会掉脑袋,我是三房唯一的男丁,两个妹妹都嫁了好人家,我在不努力,那还有脸活在世上。所以……”
“所以你重操旧业,你去宫里当差,走的谁的门路?”秦清打断他的话,不想听那些借口。
“王夫人。”
秦清别过头,以免自己被气死,她长话短说:“你有两个选择,一,自己投案自首;二,找个由头离开京城,不要连累家人和两个妹妹的婚事。”
秦少游听了她的话,有些犹豫,咬着唇道:“其实,其实不必如此,这件事,只要你不是说,没人知道,她们等不会往外说,毕竟这也不是刚才的事。”
“蠢货。”秦清见他到现在还侥幸,在也气不起来:“你真以为你所有的事情能瞒得过所有人?先不说各府的眼线,就是几位王爷的暗卫,只要想知道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都会一清二楚。你和凌珊的事情,齐王就知道,他如今追杀凌珊,日后还会放过你吗?”
“齐王追杀我作甚?我当时被他蒙在鼓里,一无所知,在说,已我现在的身份,对齐王没有任何价值。”秦少游跟着脖子辩解道,意图很明确,不想离开京城。
可这件事,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关乎整个秦家,甚至闲王府和太子府。
齐王一箭三雕,玩的可真是溜。
秦少游这是说不通,三房他做不了主,白费口舌。
她吩咐随越把人待下去,等着欧阳氏醒了,两人在商量如何。
秦清沉沉的叹了口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