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北侯和黎姿出了御书房,两人一路无言,直到回到府中,镇北侯才爆发:“儿女婚事,想来由父母做主,何时轮到一个外人掺和,明日我就进宫,告诉告诉皇上,你说的话不算。”
“为何不能。”黎姿可不是娇滴滴的京中小姐,面对自己的婚事,想来据理力争:“父亲,你瞧不起女子?”
镇北侯知晓女儿的性子,劝道:“姿儿,闲王妃有什么好,不就是会点医术,你让她替你做媒,岂不是打镇北侯的脸。”
自镇北侯夫人去世之后,镇北侯身边便没有出现过女子,并不是他不想找,而是都太差了,比来比去还是镇北侯夫人好,加上边关公务繁忙,那有时间想这些,他也算是有女万事足。
镇北侯在边关的这些年,把黎姿捧在手心,唯恐他受一点委屈。久而久之,女儿便成了她的软肋。
黎姿忽然跳起来,脸色阴沉:“父亲,你敢轻视闲王妃,休怪女儿和你翻脸。”
镇北侯愣了愣,看着女儿的脸色,不解的问道:“你在边关,又不曾和闲王妃见过,为何要如此维护她。”
黎姿梗着脖子道:“若不是我在边关,能让米清乐那贱人伤了闲王妃。父亲知道的,女儿最佩服有有勇有谋的人,不论男女。我在边关的时候,就长听士兵们说,京中的闲王妃仁心仁术,有勇有谋,城外施粥,西桥救济灾民,还有你进城那日,不过危险越身救辰王妃,哪一件不值得女儿佩服。”
“父亲中意闲王,可当初京中所有人排挤他的时候,也没见您施以援手,反倒是现在人家好起来,您到开始论人情,不觉得羞耻吗?”
镇北侯被女儿训得一愣一愣的:“那,那会父亲还只是个副将,根本没有说话的权利。”他心虚的辩解道。
黎姿冷笑:“闲王妃嫁给闲王的时候,是太师府不受宠的嫡女,为了保护闲王,先拉拢皇太后,后帮闲王争取京兆府的职务,当时闲王妃的处境可比父亲差多了,她能帮助闲王,父亲为何不可。”
“你这丫头,你敬佩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