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
皇上听了,狭长的眸子微眯,老九难道没有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他说的还不够明显,有了镇北侯的支持,老九便可以和太子老大一争高下。他竟然无动于衷。
老九是隐藏的太好?还是如老五一样,志不在此?
皇上负手立在厉修寒眼前,仔细打量他这个儿子。
在几位皇子中,谁最聪慧,非太子莫属,谁有大将风范,非老大莫属。皇上心里明白,太子并非未来储君的最佳人选,奈何太子一直在他身边长大,皇上如世上所有父亲一般,希望把世上最好的东西给他。
皇上看着老九,隐约看到当年自己的影子,隐忍,倔强,不服输,似乎他更像自己。
奈何老九四岁出宫建府,深中湿毒多年,即便现在有秦清在身边,也不能改变他命不久矣的事实。
皇上告诉自己,天启的江上,不能交在一个短命的人手里。若老九有大才,他会叮嘱太子,好好善待他。
“这是朕的旨意,秦清已经被朕打发回娘家,你一日不娶黎小姐,她一日不能回复。你自己想清楚。”
厉修寒道:“卿卿在哪我在哪,一会儿臣就去太师府问问,他们要不要上门女婿?”
“太师敢?”皇上手边的墨砚扔出去,上好的潭洲墨砚碎了一地。
“太师若不敢,那儿臣就在太师府打工,端茶倒水,搬搬抗抗都可以,只要给口饭,能看到秦清和孩子,我就愿意。”厉修寒死了心要抗争到底。
敢把秦清赶回娘家?奶奶,我媳妇谁欺负都不行。
皇上让他干啥都行,唯独不能拆散他和秦清。
皇上觉得自己上位以来,就没有遇到不今日还棘手的事,逆子,真是逆子,他嘴角抽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差点升天。随手抡起手边的奏折砸过去。
厉修寒看着折断的奏折,轻声道:“御史写奏折也不容易,父皇何必如此糟蹋,到时候又辛苦人家重抄一遍。父皇不如直接扔把刀子,反倒省事,也好早日给镇北侯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