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临走前对两人说:“明日我在府中设宴,希望你们能来。”
文王妃立马道:“我肯定去。”
辰王妃和秦清来往少,见文王妃去,便笑着道:“好,我也一定去。”
秦清走后,命人给文王妃穿个信,让她明日不要来,她想私下和辰王妃聊聊。
辰王妃是个玲珑心的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办,命人恢复,她知道了。
晚上秦清和厉修寒说起此事,厉修寒不想让秦清掺和老三的事:“清官难断家务事,老三这是办的不对,咱们管不了。”
“我没想管。”秦清扶着厉修寒道:“人家的家务事,我们自然不好干涉,我只想和辰王妃说说话,她精神不大好,我做妯娌的,宽慰宽慰也是应该。”
“老三和太子走的近,很多人都说他是太子党。咱尽可能的不去管他们的闲事。不过约一两次,意思意思就行了。”
秦清奇怪的看着厉修寒道:“老三和太子走的近,那又怎样,他还玩清倌呢,也没见你们兄弟疏远他啊。”
厉修寒无语问天,搂着她的肩膀边走边说道:“父皇不喜欢结党营私,老三和太子已经够乱的啦,咱们何必插一脚,避嫌的好。”
秦清觉得避嫌是应该,可老九的话,显然有别的问题。
不过,她适可而止,没有继续刨根问底。
有人替她在前面挡着,她乐意做个有限的人。
下午的时候,皇太后送来的安胎的方子,更是命人拉来一车的药,秦清想着今天这个送一车,明天那个送一车,闲王府眼看就要成药铺了。
明王妃送来的补药,厉修寒让高御医看过,都是些安胎的圣品,确定没有问题,可以服用。
“倒是新鲜了,大嫂怎么会如此好心。”
秦清笑道:“其实不必如此,她的命在我受伤,她恨不得求神拜佛希望我好好的,我若是有个头痛脑热,她比你还要着急。”
厉修寒也跟着笑了:“那倒是,明王妃最近怕是不安宁,米清乐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