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听着高耸的肚子,一路杀到皇宫。
门口的禁卫军认识秦清,见闲王妃听着肚子来,都不敢拦。秦清带着高嬷嬷很快来到未央宫。
皖嫔被人拉下去,她不依不饶不可离开,司琴无奈,只能把人拉到门外跪着。
听到脚步声,她心神恍惚的抬了抬头,对上秦清清冷的目子,不自觉的躲闪。
秦清和高魔看了她一眼,跟着司琴进了未央宫。
凌皇贵妃和厉修寒的关系,想来也只有秦清知晓,好在对方想来低调、沉稳,饶是现在,未央宫被推到风口浪尖,凌皇贵妃也只是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见秦清来了,略显内疚的拉着她的手:“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人是我宫里的,是我管教不严,出了这样的纰漏。”
秦清和凌皇贵妃不是很熟,算上这次,才见过三次面,说点头之交不足为过,偏偏她和厉修寒有千丝万缕的怜惜,见她如此,反倒让秦清不好开口质问:“娘娘,这事不怪你,到底发生何事?”
高嬷嬷说的稀里糊涂,她听得不真切。
凌皇贵妃命司琴把来龙去脉给秦清说一遍,还把文王的话告诉秦清:“老五说了,当时看的不真切,以为是老九,时候想想那人和老九只是长得相似而已。文王知道自己认错人了。”
秦清听完后,是在很想相信,文王那个猪头,居然会认错厉修寒,两人可是从穿开裆裤玩到大的:“五哥竟然认为老九和皖嫔偷情,皖嫔是谁,是殿外跪着的人吗?老九看上她什么,一副鸡贼样。”
众人听了,都一愣,这点倒是忽略了。
凌皇贵妃把御书房的事,说了一遍:“如今皖嫔一口咬定是老九强迫她,还用了药,皇上虽然没有处置老九,却把他关进暗房,那地方是人待的嘛。”
说着凌皇贵妃用帕子试了试眼角,内疚道:“林姐姐走的早,我一会我能护住老九,没想到最后居然是我害了她。”
秦清不由的说道:“娘娘莫内疚,这事并非没有缓和的余地,皖嫔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