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分量,这手感,怎么会……
楼义岐诧异的看着柳府丞,见其点点头,暗吸一口冷气。
太子府侍卫的腰牌,为何和其他府区别开来,在分量上可是做足了心思,七成黄金两成白银,至于最后一成是什么,只有太子和铸造师知道。
如今出现一块一模一样的腰牌,这可不是小事,往大里说,太子府有内奸,往小里说,有人仿造太子府的腰牌,不管哪一样,都直接威胁到太子的安危。
太子府,仅次于皇宫的第二府邸,平日,大到人情往来,小到太子身上的一根丝线,那都要经过严格检查,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池,更何况一块腰牌。
楼义岐俊俏的脸上顿时笼罩一层寒霜,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件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太子的清誉便会受损,倘若在被那个御史知道,指不定闹出什么岔子。
他眉头一皱,冷笑一声,随手把腰牌扔在地上,抬头看着端坐在上位的厉修寒:“王爷,您不会也认为这块腰牌是太子府的物件吧?”
厉修寒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楼先生的意思……”
“如此粗鄙的东西,太子府可没有,王爷应该比谁都清楚,太子府上到殿下,下到看门的小厮,吃穿用度,一针一线,都有严格的规定,更何况是侍卫身上的腰牌。”
楼义岐上扬的眼角,带着无尽的傲慢,这一套把人打落脚把戏,他用起来轻车熟路。
必定太子府三个字,是很多人可望不可即的地方,有些人单听到这三个字,便会吓得魂飞魄散。
楼义岐之所以敢如此嚣张,其中不乏背后有太子府撑腰,不过他也不是无脑之徒。
原因有二,其一,他不敢承认,一旦承认腰牌是太子府之物,不但眼前之人不好打发,就是回到太子府,里里外外都要严查一番。当然后者是关起门来办事,而前者,他不在乎,在京城敢和太子府叫板的人,还没出生。
他在乎的是围观的百姓,京中无小事,更何况此事牵扯太子府,不出一盏茶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