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廉有一阵的恍惚,很快目光阴冷的望着郑氏,狠狠道:“进了我们秦家的门,就是秦府的东西,你擅自放印子钱,就算是闹到郑家,你也是没脸。”
现在的郑氏,在秦正廉眼中除了厌恶就是轻蔑,早没了往日的柔情蜜意。
郑氏冷然一笑,大有撕破脸的架势,看着眼前曾经爱慕光的男子,心里一阵心酸:“我为你的事奔波,回府后你不但没有半分温存,反倒打我,秦正廉你摸着良心说,当初若不是我娘家在背后支持你,你的太师之位能做的安稳。”
“怎么,现在郑家落败了,瞧不上了,也学着别人踩两脚,秦正廉,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郑氏指着他骂道。
当着两位姨娘和下人的面,秦正廉犹如被郑氏甩了一巴掌,俊冷的面皮紫涨起来。原本还估计郑家的那点心思,如今被郑氏毫不掩饰的侮辱,消失不见。
秦正廉怒上心头,蹭的站起身来,恶狠狠的盯着郑氏:“郑家帮我?你还有脸说,这些年若不是我处处替郑家擦屁股,你那个弟弟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你犯了错事,不知悔改,还狡辩,我倒是想问问,郑府就是这样教女儿的吗?”
如今的郑家早已今非昔比,没了往日的荣光,秦正廉就是抓住这一旦,才敢大张旗鼓的和郑氏清算,只有闹到,他才能拿到更多。
他想的很清楚,清月轩里的茜娘和念儿才是他日后的指望,至于没生儿子的郑氏,听话还好,不听话,他休了她。
郑氏一怔,袖笼中的手下意识的打了个寒战,秦正廉只是何意?要不她赶出秦府吗?
不,不行,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在被休了。
郑氏心里万般不甘,却又不得不伏低做小,父亲的性子她知道,心里只有大哥和弟弟,若她被休了回府,父亲铁定翻脸,到那时候她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
放印子钱倘若被老夫人知道,不用秦正廉开口,老夫人说不定便把她赶出去。
她握住颤抖的手,强压下心里的怒火,端起小几上的茶,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