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切勿自责。”秦清伸手握住厉修寒的手,安抚道:“母亲还在呢。”
厉修寒别过头,擦了擦眼角。
郑氏坐在一旁,开口不是,不开口也不是,坐立不安,想到来时的目的,她一咬牙,道:“本来今日想带着东西过来,可,你父亲偏偏这个时候出事,我也是没法子……”
她模棱两可的说着低泣着。
秦清闻言脸色沉了下来:“母亲,父亲怎么啦?”
见秦清问起,郑氏暗喜,佯装擦了擦眼角,抬头道:“你父亲被人骗了十万两银子,如今人家找上门来要钱,你也知道,二房哪有那么多银子,你三婶凑了两万两,你祖母凑了两万两,剩余的让我自己想法子,我哪有法子可想。”
郑氏硬挤出两滴眼泪来,看着厉修寒道:“也不怕王爷笑话,当初清儿出嫁的时候,为了不辱没王府的面子,大房三房也是凑过银子的,大家都已一家人,自然是有难一起扛。”
“还有此等事?”厉修寒诧异的看向郑氏:“岳母,这些我从未听清儿提起过。”
一声岳母,叫的她欢心,按说她现在只是个姨娘,本就不是秦清的生母,根本没有资格承受王爷的一声岳母。王爷给脸面,郑氏自然接着。
想到闲王背后无依无靠,心里更加有底气,她背后可是太子府
“可不是,如今二房早已是空壳。这次若不是老夫人提醒,我也不好来打搅你们,我实在是没法子了。”
郑氏说着又开始低声哭泣起来,而且越快越伤心,不明所以的人还以为他们夫妻欺负她。
两人对视一眼,只见厉修寒皱眉,问道:“清儿,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和我早说,秦府得事,再小也是大事,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告诉我又何妨。”
“王爷,我也是才知晓,自怀孕后,我连穿都不能下,还能去哪里?”秦清委屈的嗔道。
郑氏一听,有门,她就说秦清为了声誉也不会不管秦正廉,想到马上到手的钱,心里一阵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