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时嬷嬷回身,脸色略显惨白:“王妃有何吩咐?”
“嬷嬷今日是怎么了?可是有事?”秦清关切的问道,时嬷嬷平时伺候的最用心,像今日走神还是第一次。
时嬷嬷略显尴尬,继续帮秦清歇下发间的珠花:“老奴没事,只是刚才听冬梅说,王妃打算把墨云阁交给林先生打理,那可是王妃贴己的铺子。”
墨云阁如今日进斗金,每月的盈利,别说旁边的铺面,就是皇子见了都要眼红,这么好的铺面,王妃不攥在手中,反倒交给王爷的人,时嬷嬷有些不解。
秦清还以为什么事,缓了口气,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嬷嬷可能不止,在西山王爷为了救我,差点没命,那毒箭也是替我挡的。”
“我打算和王爷好好过日子,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
“王妃不怕王爷纳妾?”时嬷嬷提醒道:“男人的话最不可信,现在恩爱,保不准五年后便喜欢上被人,王妃还是谨慎点好。”
救命之恩自认要报,可怎么报,便是另一回事。
女人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比较好。
秦清挑眉,回身握住时嬷嬷的手,眉眼中解释疑问:“嬷嬷不喜欢王爷?”
时嬷嬷是她身边最亲的人,倘若她不喜欢厉修寒,秦清虽不至于和他合离,可总会有些遗憾。
她想知道,嬷嬷为何不喜厉修寒。
时嬷嬷汕汕一笑:“王妃说哪里话,老奴只是觉得女儿本就艰难,还是留条后路比较好。”
女人何止是艰难,是太艰难。
上有皇后母仪天下,却因皇上不喜,禁足景仁宫,下有郑氏主持中馈,一招不慎,跌回姨娘。
种种迹象表明,做女人太难。
秦清拉着时嬷嬷坐下,亲自斟了杯茶递给她:“王爷和他们不同,嬷嬷为何不愿意相信他。”
“老奴并不是不信王爷,而是不信这世道。”时嬷嬷放心茶盏,眉头紧皱:“恕老奴逾越,若哪日王爷负了王妃,王妃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