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定有蹊跷。”众孙子中,楚靖飞最得老夫人欢心,如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老夫人自是心疼,可这事说到底是他们理亏,不好太过较真,要不然老爷真派人调查,最后查到她们头上,得不偿失。
可就这么认栽,楚老夫人也是不能的。
“那两个小厮又没有吃酒,怎么就扶着飞儿进了田嬷嬷的屋子,若说没人指使,我可不信。”
楚老夫人到底脑子活泛,很快找到事情的漏洞。
坐在一侧的楚靖庭和初香莲冷眼看着这一切。
楚香莲早从哥哥口中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感谢秦清的同时,更加憎恶楚家人,让她明白人性的善恶和血缘无关。
眼前这些都是他们的至亲,可偏偏就是他们,要害大哥身败名裂。
倘若换做三年前,楚香莲早就暴跳如雷,现在,她多了几分沉稳,向看白痴一样看着眼前这群人。
楚靖庭对花厅的叫嚣充耳不闻,眼眸落在月白色的茶盏上,纤细的手若有若无的拂过边缘,不知道她有没有安全到家。
有楚老夫人做主,薛氏的气焰更浓,直接坐在地上嚎嚎大哭:“父亲你一定到为飞儿做主,要不然儿媳就跪地不起。此事关乎飞儿的前途,您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薛氏肯定那两个小厮被楚靖庭收买,只要施以刑罚,定能问出个所以然。故而只要把事情闹大,才能引起父亲的重视。
楚天霸这些年逐渐把楚家之事,交给楚靖庭,用不了几年,楚家便彻底是楚靖庭当家,那时候便没有二房什么事。
这样的结果是二房三房不想看到的,所以只有楚靖庭死,二房才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好在靖飞读书还行,今年秋试得个举人不成问题,到时候进翰林院,已楚家今时今日的地位,楚靖飞在翰林院某个好职位,日后入朝为官不在话下。
如今老太爷有隐退之意,日后在京中的人情往来,自然要靠二房这一脉。老太爷不可能放着楚靖飞这个苗子不要,去找那个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