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期间,收敛不少人心,明白人都知道,那是闲王妃贤德,可就怕太子不这么想。
厉修寒缠绵病榻多年,一朝得势,风头更是改过几位哥哥。换做谁都要试探一番。
是真病,还是韬光养晦,总要弄个明白。
秦沉羽叹了口气,这就是皇家,哪怕是你病,还是残,只要威胁到他们,你只能死。
厉修寒今年二十三岁,按照御医的说法,只有两年的活头。哪怕如此,京城的那几位也不放过他们夫妻。
这就是皇家的悲哀,哪有什么亲情可言。
那位子,犹如冷血寒窗的地狱,困住多少人心。
冬梅和秋莲不知秦沉羽的心思,内疚没侍奉好王妃,当时就应该和王妃一起走,省的在行宫担惊受怕。
“去把喜鹊叫过来,就说我有话要问?”
秋莲听了,转身出了内殿,不一会领着一个穿花布衣衫的小女儿进来。
喜鹊学着大人的样子行礼:“奴婢喜鹊,见过大人。”
她不知眼前之人是谁,在她眼里只要能做到中间那把椅子上的人,都是大人。
可能是在秦清的宫中,喜鹊自动把眼前之人归结为好人,并未表现的紧张,反倒直视秦沉羽。
秦沉羽道:“喜鹊,我问你,是何人让你告诉闲王妃,去后山骑马?”
喜鹊歪着头,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带着懵懂:“回大人的话,没有人告诉我。”
“那你为何知道,后山可以骑马?”
“往年京城里来人,都是去后山啊?”喜鹊说的理所当然,见上首之人面露哀思,怯生生的上前一步。
秦沉羽心里不甘,他本以为自己来了,能帮上秦清,却没想到,什么都做不了,对任何事,一无所知。
往日洒脱,无所谓的他,有些懊悔。
沮丧的垂下头,只是那双红着的眼,若火焰般让人不敢靠近。
“哥哥。”
秦沉羽心下一震,抬头对上喜鹊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努力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