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胭,转头温怒道:“吩咐管家,门口的小厮罚两个月的月例,公主已进府,还未有人通报。”
冬梅领命,转身吩咐下去。
厉落胭咬着唇,微抬的眼帘,与秦清的视线相撞,渗透出死死寒意。
秦清毫不在意的转眸看向卢玉箫:“玉公子,可还住的惯,缺什么,直接吩咐管家便可。”
卢玉箫看起来风轻云淡,神态自若:“闲王妃放心,在下定不会客气。”眸底意味不明的笑意,一闪而过。
秦清感觉自己像两千瓦的灯泡,太亮了,想找个机会走,卢玉箫似看透她的心思,缠着她不放:“在下听闻闲王妃医术高明,不知可否为在下瞧瞧。”
说到此,秦清才想起刚才的药味,认真的问道:“玉公子,可是那里不舒服?”
两人你来我往,直接把厉落胭排除在外,那哪成,一听卢玉箫病了,她紧张的上前:“玉哥哥,你病了,我去请宫里的御医。”
卢玉箫道:“不劳烦公主,有闲王妃在足以。”
听到闲王妃三个字,厉落胭说不出的厌烦,在路卢玉箫面前不好表现出来:“皇嫂到底是女子,想来会不方便。”
我去,二公主在想什么,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医者无男女,她到底懂不懂。
厉落胭已十二岁,还有三年便及笄。及笄后便可嫁人,暗她自的说法,岂不是打脸。她翻墙私会男子,可有想过是否不方便。
秦清瞧着厉落胭还未脱离女童的模样,心里感叹古代女子的早熟程度。
卢玉箫不着痕迹的退后一步,一副君子如玉:“公主请自重。”
“在下在闲王府小住,便要守闲王府的规矩。男女有别,还请公主早日回宫。”
公事公办的一句话,直接伤透了厉落胭的心,眼中涌出眼泪,委屈的看向卢玉箫:“玉哥哥以前不曾如此,可是遇到喜欢的人,嫌弃我了。”
不嫌弃你,难道嫌弃我?秦清腹诽。人家说的很清楚,请你自重,还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