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不能出事,不能因为这个贱人毁于一旦,她还要嫁人,让人知道她有这样一个爹爹,日后定会抬不起头,甚至会孤独终老。
不知不觉中,苏月眼中布满眼泪。
“还不是为了你,葛家的事给众人提了个醒,咱们还是谨慎些好。”胡欣雅情深款款看着苏景仁:“大嫂为人忠厚,我们这么做,我于心不忍。”
“她就是个木头,怕她做甚。”苏景仁将人抱入怀中:“难得你来一次,还是不要浪费时间的好。”
“猴急什么?”
“难道你不急,不急找我干什么。”
“你……”胡欣雅娇羞的别过头,不一会便听到娇喘的声音。
躲在山石背后的苏月,捂住嘴巴,弓着背,慢慢走远,直到离开院子后,才松了口气,恼怒的朝一侧的石头猛踹几脚:“贱人,贱人。”
玉池打着灯笼寻来,便见小姐在冲石头发脾气:“小姐,您怎么了。”
“没事,回扶曲阁。”苏月气呼呼的往回走。到了扶曲阁,直接把人都撵了出去,伸手砸了桌上的青瓷花瓶。玉池吓的退后一步。
“打听到什么?”
玉池一机灵,急忙上前回禀:“听豆子说,关于小姐婚事,老爷有些后悔,老太爷说什么时局一定,让老爷自己想办法什么的。豆子只进去一次,就听到这么多。”
婚事,后悔,苏月挺直腰背,难道父亲想让她嫁入九皇子府?
想起修寒哥哥,苏月脸颊泛红,可转念一想,不对。皇上已下旨,但凡入闲王府的女子,必须闲王妃点头同意,才能入府。
想起那张无颜的脸,苏月便提九皇子可惜。整日对着那张毒疮的脸,如何吃得下饭。
可是,苏月犹豫了,城外施粥那日,她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帮她治病,后来玉池告诉她,是秦清。她虽不是以德报怨之人,可让她改变对秦清的看法,还许些时日。
更何况,闲王府如今是闲王妃做主,就秦清善妒的性子,别说侧妃,估计连个暖床的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