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厉修寒身子刚好,领着两个哥哥在正厅说话。秦清引着太子妃和辰王妃在暖阁聊天。
初春,天气见暖,两人身上的衣裳轻薄了不少。
太子妃柳媚儿一件月白色绣着淡粉色荷花抹胸,系百花刺绣的拖地长裙,鬓间的珠花簪,随风摆动,眸光流转,灵动脱跳,撩人心弦。
容颜出色,妆容淡雅,好一位清丽佳人。
在看辰王妃,长相一般,却气质出众,出身簪缨世家,眉宇间自带书卷气,即便站在太子妃身边,也不落后半分,反而落落大方。
不过,秦清抿了抿唇,瞄了一眼自己,半旧的裙摆,略显宽松的衣裳,脸色带着昨日熬夜的黑眼圈,虽被脂粉压下,却难掩颓废之色。
早知今日她们回来,定不会熬夜做实验。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更何况还是对头。
二对一,秦清暗忖,胜算渺茫。
“闲王遇刺,本应早日探望,只是府中事忙比不得闲王府,今日才得空,弟妹切勿怪罪。”太子妃脸上带着熟络的笑意,闲话家常。
辰王是太子党,辰王妃自然处处迎合太子妃:“太子妃年纪轻轻便管着偌大的太子府,实属不易。若换成是我,可做不来。”
秦清不言不语,听着二人相互恭维,嘴角冷笑。那家王府是自己管事,管家、婆子一大堆,哪用得着主子干活。
若论起干活,厉修寒到时把好手。
前几日,府里栽花,本以为此等活,厉修寒不会,没想到,铲土,放药,栽花,浇水样样得心应手,顺带把花园的一块地开垦出来。
那日她随口说,想种些药草,没想到厉修寒还记得。特意遣了管家来问,想种什么。
秦清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其实自己干活,也不错。
太子妃和辰王妃相互对视一眼,见秦清坐在那慌神,似没听到两人的讥讽。
太子妃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窝火,干咳一声,提高声音问道:“九弟妹可是不喜我们来,怎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