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这一病,便是几日,烧在两日后退了,沈嬷嬷提着的心总算落地。命人去承平苑回了话。
伊兰轩这几日到还清静,白芷被派到祠堂打扫,别的几个丫头也调去别处。现在伊兰轩都是秦清的人。
月巧小玉在二道门守着,冬梅和夏雪一班,绿萝和秋莲一班,轮流守在床前,沈嬷嬷一直守在,从未离开过。
高嬷嬷上午来过,心疼的直掉眼泪,没想到郑氏是个心狠的,如此苛待嫡女。秦家内事,沈嬷嬷不好多说,只是抬着袖子抹眼泪。
下午的时候,余管家命人送来补品,说是德顺堂顺来的。
沈嬷嬷知晓是小姐的师兄,便收了。
期间秦清醒了一次,喝了点粥,又睡下。
“小姐,该吃药了。”冬梅端着药进来,吹了吹,递到主子。
看着黑乎乎的药,秦清犯怵。她自小便觉得嗓子细,咽不下那些苦东西。往日感冒,能打针坚决不吃药。
“我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喝药。”秦清别过头,不去闻那黑漆漆的东西。
沈嬷嬷端着一碟酸枣进来,笑道:“小姐还和小时候一样,看见药便躲。”
几个丫头低笑,秦清觉得丢面子,梗着脖子问道:“难道你们就什么都不怕,不要让我知道,否则……”
阴谋的因子,布满眼眸,几个丫头齐齐后退。
伊兰轩恢复往日的活力,可秦府,却乌云密布。
芙蓉苑内,丫鬟们垂手立于门外。
郑氏和秦湘对视一眼,眸底皆是不解。
秦正廉下朝后,脸色阴沉,直奔芙蓉苑。端坐在梨花木的宽椅上,已有半柱香的时间,却不曾开口。
气氛压抑。
“老爷,这是怎么了?”郑氏陪着笑,上前询问。
掌家之权还在大房手中,这段时间她尽力讨好秦正廉,为了就是早日拿回。可今日……郑氏努力回想,自己未曾有错处。
秦正廉手中的茶杯撂到矮几上,茶渍四溢:“说,回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