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雪狂舞,寒梅孤傲,花瓣裹着冷风肆意的在脚底纠缠,碾压成泥仍带着不羁。
到底是怎样的女子,在情人背叛,逼仄贫困时仍固守这片梅园。
“嬷嬷,母亲和父亲如何认识?”
感觉到身侧之人指尖微颤,秦清回眸,沈嬷嬷汕汕一笑:“小姐问这做什么,都是老黄历,还不是才子佳人一见倾心便喜结连理。”
见其不想多谈,秦清不勉强。
现在当务之急是让秦正廉相信太子妃中毒与秦府无关,是她自导自演。
回到梅园,秦清琢磨着如何把解药放进去。
已她现在的身手别说太子府,连病秧子的府邸都进不去。
可若是买通他人,受制于人哪日反水,前功尽弃。
思来想去,未果。
眸光扫过案上的墨玉时,清冷之光与白雪无异。
秦清抿嘴一笑。
傍晚时分,管家匆匆命人送来炭火和崭新的被褥衣衫。
“大小姐莫怪,这几日二小姐及第府里忙的厉害,着实腾不出手来。今日大雪老奴忙命人去库房找出过冬的被褥,还请大小姐见谅。”
秦管家言辞恳切,似真的一般。
偌大的太师府居然人手不够,谁信。
秦清懒理小人,形势比人强,对沈嬷嬷摆了摆手接下,屈膝行礼:“谢秦管家惦记。”
“不敢,不敢,大小姐折煞奴才。”秦管家犹如雷劈退后几步:“剩余之事老奴已交代明日便有人来,请大小姐放心。”
秦清点点头,管家带着人离去。
晚饭时,沈嬷嬷带消息回来,秦正廉去了莫安堂回来后便把自己关在书房,至今未出。
看来有人替他拿主意,谁能想到权柄赫赫的秦太师居然是只没断奶的小狼崽,有意思。
因一会还要出门,秦清草草用了晚膳便宣称睡下,沈嬷嬷拿她没办法临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小心。
秦清找了一身小厮的衣服,青丝隐在灰色的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