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老爷,不好了。”秦管家慌张的推开书房的门。
秦正廉面露冷色:“到底何事如此慌张,秦府的规矩何在。”
秦管家缩了缩目子:“老爷实在是事出紧急,刚才太子府差人传话,说二小姐谋害太子妃已打入天牢。”
“什么?”秦正廉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撂到梨花木的茶几上,茶渍四溢:“快说,到底发生何事。”
寒梅一簇簇在枝头绽放,梅香隐隐弥漫整个庭院,寒风拂过枝头卷起几片花瓣。零落的花瓣裹着白雪落在地上。
梅树下一人仰头欣赏枝头的寒梅,额见落入的花瓣更添几分妩媚,傲雪风姿与寒梅媲美。
“嬷嬷,剪几枝挪进屋。”
沈嬷嬷回身拭去眼角的泪,像,真像。
记得夫人刚嫁到秦家那一年冬天,也是漫天飞雪,夫人不顾劝阻跑到树下剪梅。回来后湿了鞋袜,却还笑嘻嘻的和她说:“嬷嬷,闻闻香不香。”
一晃十几年过去,梅花依旧,却早已物是人非。
“小姐快回屋,外面冷仔细身子。”
梅枝至于鼻下,幽香情人心扉。
秦清笑意从眼角眉梢蔓延开,这是穿越至今唯一的幸事。
敲门声响起,秦清敛下眉眼冷意爬上眼睫,她不紧不慢的回了屋,才让沈嬷嬷去开门。
门外站着身着青衫的丫鬟,见是沈嬷嬷开门,不耐烦的说道:“人老了就是不终于,开个门还墨迹半天,真当自己是主子。”
此人月牙,芙蓉院内一等丫鬟,出自莫安堂是太夫人指派给郑氏。平日里没少耀武扬威,因扯着太夫人的关系,更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秦清性子软弱,又失了主母庇护,在月牙眼里和她们没两样。暗地里时常苛刻梅园的吃食。梅园之所以只剩下沈嬷嬷自是她们这些人的功劳。
秦清换了一身干净的长衫,戴上惟帽哪怕是荆钗布裙也无法掩盖那周身的气度:“不知死活的东西。”
郑氏软禁,秦湘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