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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宫仙子面色愈发的苍白,她忽然扶住赵隶肩头,体力略有不支的瘫软下去,柔声道:“方才在韩江城面前强装镇定,谎称尸毒对本宫无效,实则此毒已然渗入脾脏,如今蛇尸二毒在本宫体内互相牵制,彼此不容,恐怕毒性已经发生转变,想要解毒必会难如登天。现下本宫腹中疼痛难当,气海仍是虚空,须得寻个僻静所在,暂避风雨,望能恢复些许元气,有劳赵公子再送本宫一程!”
赵隶感到常素娥温软的身躯无力得依附在自己身上,鼻端芳馨缭绕,一时乱了阵脚,不觉怔怔得立在当场,右臂在仙子腰间空悬着,双手不知该放往何处,颤声道:“能为仙子效劳是赵某的荣幸,路见不平尚可拔刀相助,何况我们也算风雨同舟,一齐共过患难,仙子莫要这般客套。”
他尴尬的搀扶起常素娥,向荒村深处走去,路面湿滑,遍布着泥沼与水塘,农用木器皆由绳索串联,整齐得铺陈开来,偶有野兽尸骸零星的散落其中,恍如架起了一处天然墓场,整个村落的氛围压抑得令人难以喘息。
赵隶双眸环顾,只见周遭的茅草屋棚破败不堪,上面布满了粘稠秽物,阵阵恶臭裹着霉气经久不散。奇怪的是每间茅屋门窗俱无,空洞的房门竟然以石棺堵塞,棺椁异常沉重,深陷淤泥之内,棺盖被雨水冲刷,闪着阴森冷芒,仿佛一张张狞笑之容,掘起源自心底的恐惧。
赵隶眉头深锁,缓缓道:“此村看似荒废经年,但木器却沉于水塘之中,并以绳索相连,应是为了趋避天火之灾,不可能多年无人打理仍可这般齐整,必是有人居住的迹象。但你我二人已然走了多时,却没见半个人影,甚至连脚印都没有见到分毫,既似有人,又似无人,着实怪异!”
常素娥现出萎靡神色,显得极为疲乏,补充道:“不只如此,既然农器一应俱全,保留得如此完好,却为何无有稻谷良田?此村房舍皆被石棺堵塞,不知是兖州风俗如此,还是有人刻意为之!”
赵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