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水蓝色绸裙席地,外罩月色纱衣,隐约可见诱人白皙。一张粉白桃花面,一点绛红朱砂唇,娇如芙蓉照水,嗔似玫瑰含露。蝉鬓轻薄,静逐游丝,绵绵垂于琉璃颈项间,寻不到岁月痕迹。
她轻扭腰肢,嫩指脆臂扶帘而过,由后堂辗转来至庭前。她将铜质算盘放于柜台,端起酒壶娇笑道:“客官人在曹营心在汉,小店的美食还不足以留客吗,竟是惦记着旁人?”
青葱般的手指间,泛出古朴质感,但见酒壶表面勾画了了,雕工精致,底有小孔,必是出自大家之手。
被称为杨兄的壮汉,醉意正浓,酒气氤氲满屋,举杯道:“非也非也,方才都是戏言,老板娘才是我的佳肴美味,其他菜色皆属凡品。”
虽是徐娘半老,却是风韵犹存,老板娘瞳剪秋水,眉目含情,娇笑道:“客官定是醉了,满口的酒话。”
杨兄捋着胡子,眼睛眯成了一道缝,调侃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老板娘绝代风华,艳压群芳,只是不知如何称呼,日后回味时却不知所念何人?”
“客官真会打趣,好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她莲步轻移,盆底绣花鞋精致惹眼,小巧玲珑。她逐一为客人斟酒,双目秋波频送,体态尽显婀娜,放佛丁香摇曳,百媚生姿,道:“叫我三娘便好,旁人都是这般称呼。”
李兄见她走到近前,鼠目映出桃花,道:“在下不才,敬三娘一杯,不知可否赏脸?”
“奴家不胜酒力,缀上一口便是醉了。既是客官开口,三娘不能搏了脸面,只得量力而为。”她长袖掩面,一饮而尽。
几人连番敬酒,三娘却之不恭,皆一一饮下。如此数杯,只觉目眩神迷,肌肤红中泛白,显得愈加丰腴莹洁。
千般女人总有千种气质,三娘骨子里的媚态,注定是众星捧月。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在酒光的浸润下,闪着魅惑的光。
李兄醉得前仰后合,见三娘立于身前,便大着胆子,向三娘素手抓去,触手时顿感嫩滑,脸上现出猥琐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