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道姑吃吃笑个不停,马宇尴尬,想找个地缝钻下去算了。
忽然,马宇头皮发紧,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他赶紧捧起书一本正经的念诵。
“你!还有你!给我出来!”
威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释道长黑着一张脸,用手中的戒尺拍着马宇和那名道姑的肩膀。
“哈哈,大个子又犯错啦!”
坐在马宇附近的两个小道士嬉笑,冲着马宇挤眉弄眼,气的马宇牙根痒痒。
嗯?
释道长瞪了他们一眼,两个小道士吓的吐吐舌头,赶紧坐正身子,默诵经文。
释道长的惩罚是站木桩,这一站就从早晨站到了正午。
中午的太阳很毒辣,并不是冬日的暖阳,这片空间的时节不同于外界,处在春末夏至之间,马宇和道姑站在道观门口两丈高的木桩上,无奈的看着路过的同门们,偶尔还有同门停下脚步,指着他俩笑。
马宇头上淌汗,气闷的瞥着同样站在木桩上的道姑道:“笑,让你笑,满意了吧!”
道姑也很热,汗水打湿了长发,一缕长发贴在明艳俏丽的小脸上,雪白的下巴上长了一个俏皮的小痣,现在,一滴晶莹划过小痣,顺着尖尖的下巴低落,像一颗珍珠落下。
听了马宇的话后,她噗呲一声又笑出声来了。
马宇瞪了她一眼,却无语的看到道姑扭头四顾,大眼瞄啊瞄的,就是不看他。
“师尊有命,你们可以下来了!”一个微须敦实的道士站在下面喊道。
那道姑听到后耶了一声,抱着木桩就往下滑,等到她滑下来的时候马宇才向下爬了不到三分之一的高度。
“嘻嘻,真笨!”道姑在下面拍手,取笑马宇。
等到马宇下来之后,两人被那道士叫道了面前训话。
“成旺师兄,多谢你啦!”道姑拍打着道袍上的污泥,那是爬木桩沾上的。
微须敦实的道士叹道:“别调皮了,不然,师尊真生气了就关你禁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