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个名分才能少了些闲话。
刘希自己也想风光的迎娶了田薰儿,只是马绣与淑柔郡主的事情仍是煎熬之中,刘希不忍眼下成亲来增马绣心中的悲伤。
照眼下的情形,李唐撑不过两三载,到时候淑柔郡主心中就不必在顾忌国与家的难以抉择,马绣必定能抱得美人归。
即便是唐皇为了搬救兵,将淑柔郡主许配给别人,这番刘希也能将人抢过来,如此淑柔郡主自会对李家的恩情大减。
怕就怕在唐皇拿淑柔郡主来要挟刘希,这般便是他最不想见到的局面。
马绣是刘希出世以来较早认识的人,更是与他出生入死多年,刘希心中早已将他当做亲人。
为了亲人刘寒,他隐忍在北疆徐徐图谋。
为了马绣,若是要成为唐皇手中的一柄杀人刀,他刘希虽会抵触,但最终,大抵还是会答应。
毕竟,权势与刘希来说不过是云烟,转眼即逝,唯有亲人才能填满他心中时常涌出的难言寂寞。
胡思乱想间,刘希到了书房,田羽伦负手立在一幅字前,捋着胡须,静静的看着。
那是刘希曾一时兴起泼墨挥毫写的‘难得糊涂’,后来马绣见了便囔着这几个字很有意境,更是找人裱了起来,挂在了刘希的书房。
“好字,好词,大智者若愚,众人皆醉,何不妨糊涂与醉?”
听得身后的动响,田羽伦转身过来,对着刘希点了点头,“玉生,你的境界当真是一般人难以企及的。”
“大长老可是要折煞我了,刘希不过是胡言乱语,登不得大雅之堂。”
说着话,刘希上前将小铜炉上的煤炭给点燃了,稍许之后,便见铜炉上紫砂小壶的嘴口冒出丝丝热气。
以二人的修为,早已察觉不出冬日的严寒,但看到这等情形,内心还是莫名觉得暖和了几分。
“大长老,是有要事相商?”
田羽伦捋着胡须点了点头,"其实这次来阳曲城,一来是看看玉生你这里的情况,二来便是想了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