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尽早动手,否则待那姓刘的腾出手来,必定会对县爷不利。”
停住脚步的舒友全缓缓地点了点头,面露出凶色,“本尊隐忍多日,便是等的这一刻,我乃阳曲城之主,怎能容他人如此放肆!”
这半年来,舒友全之所以放荡不羁的纵情玩乐,痴迷狎妓,无非是在一步步的摸透阳曲城中的情形,寻找机会下手的机会。
寻找一个能一击必胜的机会。
随着了解的深入,舒友全这才明白要想真正的掌握阳曲城,就必须将那个被百姓捧若神明的镇北使从高位拉下来,彻彻底底的踩在脚底下。
本来,舒友全还想再等些时日,或许刘希出使汉国有去无回,这番也能少些麻烦。而如今听得刘希归来,舒友全这心里也多了几分焦急,也终于明白前几日为何有些神秘的人突然来寻他。
要帮着舒友全来击杀了刘希。
这些神秘人想来不是京城的人,否则那刘希也不可能大摇大摆的回到阳曲城,如此想来,舒友全能想到也只有江那边的人了。
只要能执掌阳曲城,做真正的县尊,即便是江那边的人又何妨!到时候,死无对证,加之山高皇帝远,他舒友全便是北地的土皇帝。
想到这里,舒友全的眼中杀气迸射而出,一甩衣袖,大步的朝着书房走去,身后寒风吹过长廊,留下满地的肃杀。
十里开外的营地,刘希刚下马车,校场上颇为空旷,想来兵卒是出城操练了,远处一群人大步流星的围了上来,为首的自然是童军等一批刘寒身边的旧人。
从听闻刘希出使汉朝之后,童军一伙人心里便是压上了块重石,整日里担惊受怕,恨不得偷偷潜入到长安城,以便佑护刘希的安危。
如今见刘希平安归来,这帮将希望全都寄托在他身上的老兵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无不是欢喜异常。
“让大家担心了。”
见到如此多的真挚面庞,刘希不免弯身作了一揖,很是感动的道了一句,这番,又是令众人一番连呼使不得。